那端的少年似是轻笑了一声：“玩笑？你以为是玩笑？”
苏啾啾呼吸顿了顿：“不是吗？”
她是真的宁愿这是玩笑。
这要是真的，她得吐血了。
谢澜可是未来反派，他是和阮宁筠有着命运牵扯的人，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牵扯呢。
这不就乱了套了吗。
不行，绝对不行。
苏啾啾语气变得十分严肃正经起来：“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，偶尔开开玩笑就行了，别太过。”
“毕竟……你刚刚也听见了，就算我愿意跟你在一起，我外甥也不同意啊。”她语气又放松了下来，笑嘻嘻的。
谢澜那头沉默了会儿，没有说话。
苏啾啾也不晓得他怎么想的，听着他沉沉的呼吸声，回想起少年方才在游戏里对她说的话，以及动车上说的话，手微微抖了抖，心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生根发芽。
她屏住呼吸，许久后问：“你信号不好？”
谢澜终于吱声：“我要说我没开玩笑呢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说的话，每个字每句话都是认真的，没有开玩笑呢？”
苏啾啾瞬间就觉得手机烫手了起来。
她支支吾吾了半天，没有回话。
谢澜又开口：“你也亲过我了，那是我初吻，你难道想不负责？”
苏啾啾脸红了一下：“我那又不是故意的，再说，那也是我初吻，咱俩都一样，谁也不亏。”
“挺亏的。”谢澜说，“那是我身上唯一最宝贵的了。”
苏啾啾：“……”
她捏捏手心：“你想怎样？”
谢澜倏然一笑：“不想怎样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跟你开开玩笑。”谢澜揉揉眉心，“你还真不经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