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继续,今日的消费,都由本王买单!”

    苏景焕高声言道,说完不等拒绝,将人打横抱起,熟门熟路的大步向前,朝楼上白浅清的房间走去。

    “康华,去请大夫。”临了,苏景焕吩咐道,后又不忘补充一句,“要女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台下,刚站在苏景焕身侧的一人闻言应下,抬头又瞅了一眼二人的背影,这才离去。

    楼上。

    苏景焕抱着白浅清一口气上了三楼不费劲,甚至还有功夫颠了颠怀中的人,抽抽鼻子问,“你能不能多吃点儿?来阵风都能吹倒,还呈什么能带伤上台?”

    “妾身...”

    白浅清想要反驳却一时语塞,她如今在人怀中,生怕突然说了什么惹恼了这位王爷,一个不高兴再将自己扔地上,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。

    苏景焕走的急步子也大,没两步就到了房门前,两只手都被占着腾不出来,只得一脚将屋门踹开。

    屋内还是那股独有的果香,但与上次不同的是,空气中隐约混着的一丝药味。

    抱着人进到里间,苏景焕最先看到的就是桌上那个,粘着血迹的纱布。

    “...这么严重?”将人轻放在床上后苏景焕问道,有些愧疚。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自己今早的行为,给她造成了什么麻烦?

    “不严重的。”白浅清开口安慰,其实她伤的真不重,只是后续处理的不妥当,这才造成的二次撕裂。

    “有人找你麻烦?是因为本王今早的话吗?”苏景焕又问。

    “不...是妾身自己摔的。”白浅清连忙摇头解释。

    苏景焕闻言,当即疑惑:“姑娘是怎么个摔法,竟还能将手臂划个口子?”言罢还左看看右瞧瞧,想找到导致白浅清受伤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“这个柜子?”苏景焕指着一旁问,后又自我否定,“置物架...?也不像啊...”一边说着,又手舞足蹈了半天,到头来还是想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知道他这是想逗自己高兴,好跟着转移注意力,继而忘记伤口的疼,白浅清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,糊弄孩子一般顺着话问,“对啊,是什么呢?”

    苏景焕叉腰认真盯着白浅清看了一会,嫌弃的撇了撇嘴,后着手帮她收拾桌上的那些东西。

    一边收拾,还一边嫌弃。

    “这金疮药也太劣质了,刚才就是涂了这个?”苏景焕拿起散落的药瓶闻了闻,“就这药效,半个月能好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懂这个?”白浅清开口问。

    “本王什么不懂?”苏景焕说着回头,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,起身站到了白浅清对面,弯下腰去看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妾身脸上可是沾了什么东西?”白浅清不明所以开口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苏景焕认真道,“本王想说...白姑娘还是多笑笑更好看些。”说着,还颇为认真的摩挲着下巴,点头肯定,“别总是板着一张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