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逾在‘远南’呆了整整一个星期。这一个星期,他哪都没去,只待在自己的包间里,沉醉在源源不断送来的酒里。

    直到第八天,杨迥找到了‘远南’。

    杨迥和秦云一样,都不支持秦逾开‘远南’,他自觉眼光甚高,想让秦逾和他一样从事科研,奈何秦逾铁了心,他最终只能妥协。

    秦逾喝得烂醉,身上的衣服好几天没换过了,散发着一GU酸臭味。往常搭理得JiNg致的头发,变成了一缕一缕。

    杨迥推开门,看到秦逾这副模样,惊得半天没说话。

    秦逾脸朝下趴在沙发上,听到开门的声音,以为是来送酒的服务生,连头也不抬。

    ‘远南’的人都知道,老板这几天心情不好,大家都不想冒险触老板眉头,每次cH0U签来决定谁给老板送酒。倒霉cH0U到谁,也只敢赶紧进去,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酒瓶,换好酒杯赶紧出来。

    人来了半天,也没有声音,秦逾不耐烦了,挪了挪脑袋。

    “傻站在那g什么?”

    对方依旧不动。

    秦逾抬手按住快要裂开的太yAnx,“嘶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让你过来!”

    对方动了,走至秦逾面前,蹲下,但是没动手换酒。

    秦逾火了,微微扭过身一脚踹过去,但因为太久没吃饭,这一脚并未达到他想象中的力道,对方只是晃了晃,没倒下。

    他彻底没了耐X:“你taMadE听不懂人话啊?让你过来是傻站着的,换酒!”

    “别喝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说话了,声音他十分熟悉。

    秦逾缓缓地抬起头,眼前模糊一片,定了定双眼才看出来那是杨迥。

    他慌了神:“爸。”

    想要坐起来,手上因为伤口发脓又使不上劲,扑腾了两下。

    杨迥叹了一口气,弯下腰把他拉起来,扶他坐好,又把桌上摆着的矿泉水打开递给他。

    “喝一口,醒醒神。”

    秦逾接过来,乖乖地喝了两口。

    杨迥问他:“现在清醒了么?”

    秦逾靠坐在沙发上,头疼yu裂,想起刚才踹的那一脚……